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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研经丛书


以赛亚书第廿一章
毁灭的异象(廿一1-10)
接着的‘神谕’所说的主题,乍看起来,好像是说到巴比伦的覆亡(9节)。但首先巴比伦的命运已在本系列中仔细说及(十三1-十四23):而其次,这信息的标题,不是‘论巴比伦的默示’,而是‘论海旁旷野的默示’。因此这不是其中一篇论及外邦列国的神谕。正如第廿二章一样,这里的标题是来自预言的本身,故此它不是要我们去注意个别的外邦国家,而是带出了一段在圣经中,对先知经验的最生动与感人的描述,堪与列王纪上(十九9-18),耶利米书(二十7-12),及其他经文相比。本章包括了许多心理的,属灵的与神秘的描述,以及对巴比伦的围困与覆亡的记载。本段富于想象力的性质,比起十三至卅三章论外邦国家的经文来说,是更接近廿四至廿七章的启示文学。当然这是对此神秘标题的解释,因着第九节提到巴比伦,使本篇被置于论外邦的经文中,但这标题提醒我们本篇诗歌原来是另有所指,这是旷野的默示’,以‘南方的旋风……’开始,以难忘的异象作为难忘的标题。
希伯来文的‘海旁的旷野’,曾一度被视为等同于巴比伦一字的亚述文,mat
tamti意为‘沿海平原’(耶路撒冷译本),而‘海’是指波斯湾。但这个希伯来文地理上的意义,很快就被人忘却,无从考证。此句在现今的经文中,可能有‘远方的旷野’之意,正如圣经之后的希伯来文(Post-Biblical
Hebrew)medinot ha-yam,解作‘遥远的地方’,字义为‘大海的国家’;或许‘大海’可能是象征那可怕、空虚的境界,为大龙与怪兽的居所(廿七1;五十一9-10;摩九3),经常出现于先知(例如拿二章)与诗人的经验中:‘耶和华阿,我从深处向你求告’(诗一三○1;参十八16;九十三3)。旋风与旷野反映了先知‘严峻的异象’,他的痛楚、惊愕、恐惧;而标题中的‘大海’会否是他激动心灵的一种意象呢?
‘旷野的默示’开始时是描述先知恐惧经验的来临,‘从旷野、从可怕之地’,像‘南方的旋风’,就是以色列以南的旷野。本诗的主词是单数,故此不能用来指逐渐逼近的巴比伦军队。第一节便是由这种‘严峻的异象’所笼罩,另外其余大半的预言亦是如此。
我们只要少许改变第二节的经文,便可解作‘掠夺的被人掠夺,毁灭的被人毁灭’(参新英译本),这将与本诗的后部分更加吻合。掠夺人的巴比伦,产生了如此众多的哀鸣,现在却要被毁灭。以拦与玛代应是指玛代波斯王古列的军队,他于主前五三八年征服了巴比伦。此异象可能是在该日期之前临到先知,因为当时在其他近东地区,所获得的显著军事胜利,当然已传至巴比伦,并使其领袖感到害怕。同时所发的预言,还有以赛亚书的其他经文(四十一2-4;四十五1-7),都是属于放逐巴比伦时期的作品。
接着的两节(3-4节)所表达的不是巴比伦的命运,而同样是先知在可怕毁灭异象中的个人痛苦。这经验乎是他不能承受的;异象中炫目的平静曙光,要许久才来到。然后在短短一句中(5节),便召来了整个加插的筵席,由筹备到吃喝,一瞬间便统统妥当──‘首领阿,你们起来!’。但以理书五章是另一例子。用‘油抹盾牌’可能是一种半宗教性的礼仪,好像在船头打破香槟,而不是甚么有助于改进他的效率与形像的方法。不过,我们却不能在古代文献中,找到任何相关的资料。
第六至九节再次回到先知的经验:‘主对我如此说,你去设立守望的……’,接着耶和华说的话(6-7节)之后的两篇演辞,一篇描述巴比伦征服者的迫近(8-9节上),另一篇宣布她的倾覆(九节下)。这种 神与其先知,或是 神与其天庭之间的辩论,亦见于以赛亚书其他地方(六1-13;四十1-11),并且成为特殊异象经验的必备元素。究竟每次是谁在发言则不甚清楚(参四十1-11的释义──你们的 神说:安慰我的百姓你
根据希伯经文,第八节讲话是‘一头狮子’(希伯来文arieh)。库穆兰的以赛亚卷轴作‘先见’或‘看见的人’(希伯来文ha-ro'eh),而这是大多数现代译本所依据的经文(如标准修订本、新英译本、耶路撒冷译本)。犹太拉比以其别出心裁的特色,解释狮子的意义如下:以赛亚遵照耶和华的吩咐(6-7节),派先知哈巴谷作守望者,他站在守望楼上,目睹巴比伦的覆亡(哈二1)。为甚摩哈巴谷被称为‘狮子’?阿摩司书三章八节把先知比作狮子,而‘狮子’一字在希伯来文的字母数目,加起来刚巧等于哈巴谷字母数目!我们或许可以加以补充,在其他地方狮子也代表犹大(创四十九9),而耶路撒冷被称为‘亚利伊勒’,‘ 神之狮’(赛廿九1-2)。本段充满想象力,甚至是近乎启示文学的风格,表明我们不能在这异象的意义中完全抹杀这是一头狮子的可能性,不论这是用来代表先知的形像,抑是可怕情景中的另一项细节。
第十节再次回到‘大地’(terra frima)的主题,先知安慰他的百姓,使他们确信这些全都是从 神而来的好消息。巴比伦将会迅速灭亡,他们叹息的日子快要过去(2节)。先知以充满感情的语调,来形容被据的锡安,好像被虐待的女子──‘以打粮的铁器打过’(摩一3);又像经常在历史的禾场上被压迫的孩子。‘场上的谷阿’是较弱的翻译。希伯来文的意思应是‘禾场上的儿子’,这些都使些‘神谕’变得更加鲜明、痛快、有力。先知被巴比伦快要灭亡的异象吓坏;但这却是代表他百姓被压迫与受苦的结果。二次大战期间,德累斯顿(Dresden)与广岛的悲剧,只能与其之前的达曹(Dachau)与奥滋维斯集中营的惨剧相比,并且更可以说是由此所引致,但毕竟这始终仍是悲剧。
论亚拉伯的默示(廿一11-17)
先知在二度斥责巴比伦后,便转向亚拉伯,发出三个短篇的预言。耶利米论及外邦国家时,包括了亚拉伯(四十九28-33),但以西结与阿摩司却付之阙如。圣经在提及亚拉伯与其他‘以实玛利的儿子’时(参创廿五13及下文),多数都会描述到骆驼(例创卅七25)、买卖舶来货物(结廿七20)与自成一格的生活方式:
‘他为人必像野驴,他的手要攻打人,人的手也要攻打他,他必住在众弟兄的东边。’(创十六12)
亚拉伯与耶路撒冷的接触,主要只是局限于贸易方面,故此我们要找一些他们相通的年代,来确定这些预言的历史背景。主要有两个可能的说法。我们知道最后一位新巴比伦王拿波尼杜(主前五五五至五三九年),入侵北亚拉伯,奴役热爱自由的亚拉伯人。他甚至在提玛(14节),设立了目己的皇宫,留下他的儿子伯沙撒在巴比伦作摄政王。这样,北亚拉伯与犹大一同对抗相同的压伯者,并盼望巴比伦的覆亡。
另一个犹大与亚拉伯人直接接触的重要时代,是被据归回之后,重建的时期。当亚扪入,亚拉伯人与‘我们其余的仇敌’(尼四7;六1)都反对犹太人重建耶路撒冷的计划,并且尽可能难为那些被据归回的犹太人。尼希米的回忆录,特别是四至六章,便清楚反映了这种情绪在当时是十分高涨,而在此背景之下,我们不难在犹太人的著作中,找到一些苦毒攻击的话。故此在这三篇难解的预言中,反映出在共同危机中的同情心,及在敌对时猛烈的对抗。
当我们转到第一段预言时,便看见进一步的困难(11-12节)。犹大对邻国以东,‘以扫的儿子’(参创卅六章)的攻击,论其频密与猛烈程度都是更为厉害的。以东其他‘列国’的预言中,十分之突出(参耶四十九7-22;结廿五12-14,35;摩一11-12;俄;玛一2-5),并且亦在以赛亚书(卅四章;六十三1-4)出现,但却不在以赛亚书十三至廿三章中。从古代开始,解经家便将廿一章十一至十二节,视为对以东的神谕。度玛与以东二字在希伯来文中,十分接近,在希腊文中就更相似。在神谕的开始,‘西珥’是指以东的山(创卅六9)。另外,以东到了主前二百年,便被那霸天亚拉伯人征服,以致亚伯拉人与以东人的分野,变得含混不清。最后度玛不单是以色列的地名,亦含有‘寂静、死亡’的意思,成为‘以东’这名的辛辣讽刺(Parody)。所以从西珥而来的预言可能是首先用于亚拉伯北方的民族,大概是在第六世纪新巴比伦王朝时期,而后来当‘以东人’成为了以色列敌人的同义字(例罗九13;来十二16;便西拉智训五十章廿六节),这才用反以东的论题。另外顺带一提,希律王(太二16)亦是以东人。
如果不看其标题,十一至十二节亦带有上文预言的神秘气氛。那位‘从西珥呼问我’的,当然是 神或
‘论亚拉伯默示’(13节)将我们带至更南端的地方,到了沙地亚拉伯的西北地区。这群在像提玛与底伯的庞大绿州区,所建立起的高傲富有商群团体,大概是被拿波尼度的铁蹄所攻击与毁灭(见前),而劫后余生者都被赶进没有遮蔽及食物与水的沙漠。‘树林’表明了毁灭的情景,像经巴比伦蹂躏后的圣殿山(弥三12;标准修订本作‘树林山’),或被弃交给野兽的葡萄园与果园(何二12;标准修订本作‘荒井’)。亚拉伯一字可以解作‘沙漠、干草原’,如此这标题便指向本章开首的荒芜景象。‘荒芜的神谕’可能是更贴切的标题,并且与同一单元中的其他两个标题十分相符(廿一1;廿二1)。不论这预言是否可以与任何古代近东历史中的真实事件相提并论,它毕竟是另一幅描述‘当那日’(二十6;廿二8,12,20,25;廿三15;廿四21等)列国遭报的戏剧化图画。
第三段预言(16节),以较传统的‘耶和华如此说……’作开首,论及‘以实玛利的儿子’(创廿五13),基达勇士的命运。基达是在希伯来北部的地区,邻近犹大,因此常在这样的预言中提及(参四十二11;六十7;耶四十九28-33)。先知预告在很短的时间,正如‘雇工的年数’所定的一样(参十六14),‘基达的一切荣耀必归于无有’──这句话用希伯来语特别强烈(Kalah kol-kebod kedar)。‘荣耀’一字教人想起了骆驼、华美的鞍垫、飘拂的长袍,金银饰物的熟悉图画,并且还有‘以实玛利儿子’的骄纵自负,这些都是我们所熟知的,像以实玛利(创十六章)、约瑟(创卅七25)、基甸(士八24)的古老故事,及一些较近期的游记,如杜迪(Charles
Doughty)所著亚拉伯沙漠游踪(Travels in Arabia Deserta)里都有述及。同样地本篇也没有交代他们倾覆的原因,没有列出任何罪行,不过值得留心的是,在这地区的很多细小帝国,都会在一二个世纪内十分昌盛,正如彭米拉(Palmyra)、彼特拉(Petta)及其他地方,然后她们便会如当初出现时一样迅速地消失。这是北亚拉伯地区历史中重复出现的现象,而对先知来说,这是极为生动的示例,表明人的荣耀是何等脆弱:‘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四十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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