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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研经丛书


以赛亚书第五章
万军之耶和华的葡萄园(五1-7)
这篇著名的葡萄园比喻引入了接着一连串斥责耶路撒冷败坏的预言,构成了整个第五章。本章与第九章、十章的大部分都是环绕着审判与警告:‘祸哉,那些……’(五8,11,18;十1),与重复地说:‘虽然如此,他的怒气还未转消,他的手仍伸不缩’(五25;九12,17,21;十4),六章一节至九章七节,将整个悲哀的情景置于主前第八世纪的政治历史中,指明在该世纪末期,亚述的入侵,蹂躏全地,乃是 神藉此施行审判的方式。
不过,正如以赛亚书的其他部分,藉着后世的经验与洞见,对这些令人沮丧的情景,可以得到缓和。例如在主前六一二年亚述首都尼尼微的倾覆,便可补充大部分十章十二至卅四节的经文──‘我必罚亚述王自大的心……’。而那些关乎新时代的预言则具有更大的能力,当‘豺狼必与绵羊羔同居……’(十一6),从大卫家必出一位拯救者,设立公义与平安,直到世界的末了。这种盼望的种子毫无疑问必定是萌芽于以赛亚的时代,还有对耶路撒冷及其 神使她生存能力的信念;但大部分像战胜亚述的图画,却是来自较晚的时代。第五至十二章正如第一至四章,也是脱离了原来第八世纪的根源,陈述了永恒的信息,一方面融合了先知的批判,另一方面对那些在绝望中的人,成了难以忘怀的盼望:‘所以你们必从救恩的泉源欢然取水。’(十二3)每个世代都需要这两种信息。
这个比喻开始的引言是一首十分短的‘情歌’,只有一节半(1下-2节)。唱的人不是那位情郎,而是他的朋友,他从这段爱情开始时的爱慕与热情,一直说到后来的幻灭,将整段感情的发生经过,娓娓唱出。然后愤慨的情郎便向听众说出他报复的话(3-6节),最后在整段经文结束的时候,便说出这位情郎就是万军之耶和华,而
另一些有助于了解本段经文的线索,是比较以赛亚书廿七章二至五节和其他将以色列人比作萄园的经文(参耶二21;十二10-11;诗八十8-18;太廿一33-41)。收成美好的葡萄园是需要长时间的照顾与技巧的,这正好比喻 神对以色列人的悉心护理:‘你从埃及挪出一棵葡萄树,赶出外邦人,把这树栽上。’(诗八十8)。葡萄园需要经常锄草、灌溉、修剪、兴建与修筑墙垣来隔开羊群,更不用说建造压酒池、收割葡萄与榨酒的整个过程,这些都需要一大番工夫。一旦失败了,无论因为结出不好的葡萄(2节),或者被拆毁(5节)、或疏忽(6节上)、或干旱(六节下),这都是一场大的损失,至少需数年才可补救。在以赛亚书中,‘荆棘蒺藜’常用来描写以色列人的覆亡,例如‘从前凡种一千棵葡萄树、值银一千舍客勒的地方,到那时,必长荆棘和蒺藜。’(七23,参七25;卅二13)。荆棘蒺藜的生长带有侵害性,会挤住葡萄树,而且它们更是高度易燃,用来描绘猛烈的大火(九18;十17;廿七4)
如果我们要好像以前的解经家,费心思来寻找这个比喻细节的意义,那‘肥美的山冈’就应该是指锡安山,那座‘楼’是指圣殿。按照第七节,葡萄树就是‘犹大人’,并且使我们在第二节中,从他们的果子认出他们来。翻译作‘野葡萄’一词只出现于此,意思大概是指其苦味,而其含意大概是指‘犹大人’的权柄本来应该为国家带来和平与希望。反倒‘使公平变为奠
我们看来好像是远离了本章经文的开始情景,就是情歌与比喻。最后一节仍提醒我们是还在原来的范围中,第七节首先解释上文比喻的意义,然后便运用了两个‘文字游戏’(Word Plays)来总结全文主旨:
‘他指望的是公平(misphat),
谁知倒有暴虐(mishpak);
指望的是公义(tsedaka),
谁知倒有冤声(tse'aka)!’
文字游戏、比喻、摹仿的情歌等等,这些都是先知文学的惯用技巧,再一次提醒我们面对的是整个希伯来先知第一流的文学巨匠,他们精通各式各样的修辞技巧,饱经务求使人感到清晰、有说服力、吸引力及难以忘怀的训练。
除了情歌的风格和将以色列人比喻为‘万军之耶和华的葡萄园’外,亦另有一种论证贯穿全文,就好像在法庭之中:‘请你们现今在我与我的葡萄园中,断定是非。’(3节)此处所采用的文学手法,绝不轻率或琐碎,所有的听众都被控告,犯了不义与欺压。他们毫无借口;他们得到各种特别优惠;如今审判是无可避免。正如主耶稣对那些‘真葡萄’所说:‘人若不常在我里面,就像枝子丢在外面枯干,人拾起来,扔在火里烧了。’(约十五6)
七祸(Ⅰ)(五8-25)
在严厉的引言(1-7)之后,以赛亚书便开始记载了一连串七个‘祸哉’,逐一烈举了‘犹大人’的罪行。不过,这一系列的信息却被加插自传(六9-7),其他毁灭的预言(九8以下)所分隔开来,因此头六祸都是在本章里,而第七祸和其他重复,很清楚地直到十章一至四节才出现。
这些‘祸哉’的格式是十分率直的:开始以‘祸哉,那些……’或者‘你有祸了……’(摩五18),并以描述审判作结。有些只有第一部分(18-21节),而有些则包括了一些增补的解释,像十四至十七节外加的审判段落。不过,对于这些经文的来源却是众说纷纭。有些认为这是来自丧礼的哀歌:‘祸哉’是吊丧者的哀号,为害病的去世哀痛。换句话说,那些在本段经文中列出恶人就像死人一样,正如耶路撒冷在‘忠信的城’的哀歌中(一21以下)一样,而先知的话则带有不祥的语调,务使读者感受到最大的冲击力。不过,‘祸哉’并不是丧礼哀歌中惯用的词语,而其真正来源的解释很可能要追溯至一些原始的咒语或咒诅。我们应该记得纵然先知的文学技巧是何等高明,或是他们的神学洞见是何等高深,他们只是一些见异象、和说预言的人,宣告具有各样超自然的能力,如果这是属实的话,那我们自然应该在他们的传闻中找到一些根据,证明他们是‘熟练于唤醒大鳄的’(伯三8新英译本,和合本为且能惹动鳄鱼的)。
在仔细查考第一个‘祸哉’之前,我们还可以加多一点评论,指出它们另一个共通的特点。无论它们是源出于丧礼或咒语礼仪,但它们的内容都表明是与智慧文学有关。例如,先知在此批评过量的饮酒(11-12节),另外在阿摩司书也有相同的话(六1-7),这与箴言(廿三19-21)与传道书(十16-17)的记载相似。另一个例子是指责人随意挪移邻居的地界(箴廿二28;廿三10以下),或设立不义的律制度(见赛十1),藉此霸占地土与房产;那些完全倚靠人的智慧与财富亦是罪恶(21节),真正的智慧是‘敬畏耶和华并遵守
第一个‘祸哉’(8-10节)是与土地有关,这个题目在社会上与神学上,都与古以色列有十分重要的关系。‘以房接房’指那些富有的地主藉着建筑计昼,来扩展他们的物业,而穷人则是无可奈何的一定要被赶走。‘以地连地’指无论是用合法或不合法的手,来占领越来越多的土地。拿伯葡萄园的故事,(王上廿一章)便是生动的事例,表明此处所斥责的问题。亚哈王首先循正途来要得他邻舍的葡萄园,但当失败后,他便动用武力来夺取。他以谤渎君王的捏造罪名,用石头打死可怜的拿伯,并完全占有了死者的葡萄园。这个故事及其他有关土地的经文,是要指明拿伯是按祖权而拥有土地;‘我敬畏耶和华,万不敢将我先人留下的产业给你。’(王下廿一3)。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另两段已经提及的箴言(廿二28;廿三10-11):‘你先祖所立的地界,你不可挪移’。在摩西五经中的律法,土地拥有权更归纳为最基本的原则; 神自己才是土地的真正拥有者。
首个‘祸哉’所表明的另一点,就是一切地土及类似的所有其他产业,都是彼此分享的。因此如果它一旦落入了个人或社会上一个阶级的手中,那就一定是社会的错误。圣经的律法强调地主必须尊重穷人,尊重‘你城内的寄居者和孤儿寡妇’的一切权利。例如在他们田角的地要留下,不可摘尽或收割,使穷人可以享用(利十九9-10;廿三22;参申廿四19-21)。‘以地连地’可说是将田角的地方减至最低,因此便将留给穷人的尽可能灭至最低。在以赛亚当时,那些富人贪得无厌的态度的结果,便是‘不留下任何余地’,而唯一可以住在那地的就是富有的地主自己。以色列贵重的地土,即应许之地是要彼此分享的,这是同时属于穷人与富人,因为归根到底地不是属于人,而是属于 神:‘因为地是我的;你们在我面前是客旅,是寄居的。’(利廿五23)。
第九至十节包含‘祸哉’的第二部分,描述了那些被告人的危急命运。第九节提及先知从 神获得启示的经验:他‘亲耳’听闻万军之耶和华的声音,正如保罗(林后十二1-4),或以利亚(王上十九13)一样。他听到 神应许那些又大又美的房屋不会再兴盛,而那些新开垦的田地却只有很少出产。第十节上半节的数量表明偌大的葡萄园只出产少量的酒,一贺梅珥有十罢特,一罢特等于五加仑。下半节那些数量的要旨,是指出在正常自然的情况下,种植的田地总是比自然生长的产量更多,但这里的出产却很少,一贺梅珥有十伊法,如罢特一样。我们无需太按字义来解释,这些经文清楚表明那些贪心的地主,绝不能享受他们的不义之财。
七祸(Ⅱ)(五8-25)(续)
第二个‘祸哉’是篇幅最长的:两节描述被告人的罪行(11-12节),然后用五节来叙述将临的审判。正如第一个‘祸哉’,这里也是斥责百姓滥用‘耶和华的葡萄园’,回到本章开始的比喻。这里所斥责的是错用葡萄的果子。正如许多智能文学的作品一样:
‘谁有祸患,谁有忧愁,
谁有争斗,谁有哀叹,
谁无故受伤,谁眼目红赤,
就是那流连饮酒……
终久是咬你如蛇,刺你如毒蛇,
你眼必看见异怪的事……’(箴廿三29-35)
酒是用来‘悦人心’(诗一○四15),或者能改善整个耶路撒冷居民的生计,不是为着少数特权阶级的犹太人享用。这里酒却防碍了国家的治理。
如果贪心是这个名单首项致死的罪(8节),那第二项便是怠慢。传道书以一句谚语结束对醉酒的斥责:
‘因人懒惰,房屋塌下;
因人手懒,房屋滴漏。’(十18)
对先知来说,醉酒是与富裕的贵族关联,是堕落与滥用公众资金的象征。这不是禁酒主义者对酒的一般厌恶,而是对犹大领袖的另一项指责。
第十二节下半节总结了他们的罪行:
‘却不顾念耶和华的作为,也不留心他手所作的。’
有些解经家认为这是指 神为了惩罚恶人而施行的大能作为。但这里所用的字却没有这个意思。无论如何,如果这些事情尚未发生,恶人怎能‘顾念耶和华的作为’?审判还在将来。这样表达更像是指 神的大能,天地万物的创造主──包括他们正破坏的葡萄园与浪费的酒。犹太人有句古老对酒的祝福便指出此点:‘耶和华我们的 神,宇宙的王是当受赞美,因
本文另有一个要点: 神不单是富有人的创造主,也是穷苦人的创造主,正如圣经中最富有的贵族约伯说:‘造我在腹中的,不也是造他〔他的仆人〕吗?’(伯卅一15)另有句格言将这观念与向穷人的责任连在一起:‘戏笑穷人的,辱没造他的主’(箴十七5)。以赛亚在五章十二节,像是责备那些富有的听众,高傲地漠视人权。他们不知道原来耗用土地的出产与压迫穷人,是等于‘辱没造他的主’,并要为此偿还。
第十三至十七节描述实时临到他们的审判。土地仍是整幅图画的中心,以两部分来表达,第二部分(14-17节)很可能是第一部分的延伸与解释,百姓会被逐出离开他们的土地,再不能享用肥美的出产。 神会以饥荒与死亡,来代替宴乐与醉酒;以屈辱与毁灭,来代替骄傲的富足与繁荣。最后,地会因着扫除了败坏与压迫,重新被公义与圣洁所充满,而 神的百姓将住在和平与安全之中,好像羔羊在草场牧放,在四十章中便再次提及这幅可爱的情景:
‘他必像牧人养自己的羊群,
用膀臂聚集羊羔抱在怀中,
慢慢引导那乳养小羊的。’(四十11)
第十三节中的‘我的百姓’,就好像第三至五节的‘我的葡萄园’一样,表明了 神要惩罚
‘阴间’(Sheol)在希伯来文原意指死人的居所,死去的人一直存在于一种朦胧、无声无色的境界中,与 神隔绝。另外有两段以赛亚书的经文可以补充一些数据:第十四章描述巴比伦王死后到了阴间,被阴间所奚落:希西家王在感恩之余,将自己脱离死亡与那些‘下坑的人’作一对比(卅八17-18):‘原来阴间不能称谢你,死亡不能颂扬你’。这里拟人化的文笔将阴间,或一些古老的英文译本通常译作‘地狱’,描绘为永不饱足的巨人或怪魔。哈巴谷书二章五节的谚语也显出此点:
‘……狂傲,不住在家中,
扩充心欲好像阴间,
他如死不能知足。’(参箴三十16)
在迦南人的神话Ras Shamra(乌加列文)亦有一个图象的例子:‘正如死亡的颚刚触及地面,嘴唇伸到天空,舌头舐及星宿,巴力便会吞进他的胃,吃进他整个的口,好像人吞橄榄……’
第十五节具有二章六至廿二节仔细发展的主题。第十六节是信心跳跃的最高榜样,尽舌敌人侵略,耶路撒冷遭毁与应许之地被蹂躏,这些并不是以色列人的 神失败了,相反地,这是 神大能作为的介入,是以色列圣者的公义与圣洁的彰显,让全人类得以看见。我们或许不能确知是甚么引发这种信心的跳跃,也不知道在甚么时候,和究竟在那些人的心里──是在以赛亚自己?抑是一位晚期,甚至是被掳时期的作者──但我们确知这种跳跃。这段经文已经充满着这种信心,我们作为读者的,便是被召来在今天分享其意义。
‘万军之耶和华’是天地的创造主;而
第十七节的下半节较难解释,‘羊羔’,只出现于此处兴诗篇六十六章十五节;标准修订本作Kids一词根本没有出现于希伯来原文。我们只能够说有人‘会在荒场放牧’,这里不难看见一幅重建公义图画的延续,无辜被压迫的受害者可以再次自由地游行在自己的土地上。第卅二章十六至二十节是这主题的一个富启发性的说明:
‘那时,公平要居在旷野,
公义要居在肥田。’
七祸(Ⅲ)(五8-25)(续)
接着四短篇‘祸哉’,是一段审判的信息(24-25节),作为向前四类罪人的警告。第十八至十九节为七祸的第四个,是针对那些积重难返的罪犯。有犯罪倾向者,那些不能摆脱自己的恶习,被自己的罪行缠绕,就好像负重的牲畜一般。‘罪孽’(希伯来文作avon)可以包括罪的本身及其结果,因此先知可能是在说及惩罚的必然性。‘虚假之细绳’一词引起了许多讨论,通常人会将‘虚假’(希伯来文shaw)改为‘绵羊’(希伯来文seh),‘套绳’则为‘母牛的绳索’(参新英译本)。不过原来经文表达的意思却较为巧妙,‘虚假之绳索’指‘欺骗的细绳’,好像蜘蛛网,而这是指整个过程的第一阶段,罪人说:‘我只犯这一次’,于是罪恶便如此产生。不久他便不能制止自己,而最初引诱他堕入罪恶的‘细绳’,却变成了圈套,使他终于不能摆脱恶习和它的结果。
第十九节是关于试探 神的旨意。‘以色列圣者的目的’与‘工作’正迅速成就,但他们仍然不信。另一位先知因着百姓说:‘日子迟延,一切异象都落了空’,于是便宣告:‘你们这悖逆之家,我所说的话,必趁你们在世的日子成就。’(结十二21-28)。这正是以赛亚说的意思:‘祸哉,那些仍然怀疑 神的话的人’。他们以侮慢的口吻,嘲弄以色列的圣者,挑战 神,要看
第四个‘祸哉’(20节)是有关社会的颠倒混乱,无辜者的牺牲,使恶人兴旺,法律制度被利用来抑制被压迫者,而不是帮助他们,用另一位第八世纪先知的话说:
‘你们却使公平变为苦胆,
使公义的果子变为茵
喧嚷的虚伪与诡诈为统治阶级带来了繁荣与满足;留下给其余人的,却是深沉的绝望与苦涩。希伯来人在埃及地所受的苦也不过如此(出一13-14)。
第五个‘祸哉’(21节)抨击‘那些自以为有智能’的人。正如我们曾经不止一次指出,真正的‘智慧’是‘敬畏 神并守
第六个‘祸哉’(22-23节)转向指斥法庭的腐败。首半部再次运用葡萄园的主题,藉此将那些审判官描写为意志薄弱、毫无节制的动物,他们的力量与德行只晓得拿起酒与调和酒来喝。在真正需要品格与力量的情况下,他们却不能拒绝贿赂,维护人权;他们成了可悲与该受责罚的失败者。
正如十三至十七节,这里审判的信息也是分为两部分,各自以传统的‘因此……’引出。第一部分(24节)以两个形像来描述恶人的命运,他们必像碎秸或干草一样焚烧,又像植物的根或花一样朽坏。这样便持续了本章开始时的意象,就是万军之耶和华的葡萄园与
通常人都为第廿五节所呈现的是新的意象,或许是受了作者自己的经验所启发。这里所描绘地震及灾后造成的死亡与毁灭情景,与敌人入侵的蹂躏情景十分不同,而后者是主前第八世纪先知对 神愤怒的惯常描写。真的,在阿摩司书四章十一节(参一1)曾提及地震,但在第二章中,正如我们看见的,‘震动的山岭’是很不同的意思;在那里利巴嫩的香柏树、峻岭、高台与大船,代表了耶路撒冷的骄傲与狂妄的领袖。是否本节是另一个相同的例子呢? 神所击打的是百姓,而不是山岭:‘耶和华的怒气向
第廿五节提及‘街市’,表明了这节可能属于第二至四章中的耶路撒冷为中心的预言,而不属于本章,本章从开首的葡萄园到结束的黑暗大地集中于土地(26-30节)。第廿五节以重复‘虽然如此……’作结东,这也将此预言与四个一系列预言(九8-12,13-17,18-21;十1-4)连在一起,直接放在自传式经文(六1-九7)的段落之前。其中一段(十1-4)是我们正在查考的七个‘祸哉’的最后一个。这四个预言的目的是要指出最近在邻近地区,特别是亚兰与以法莲(北国以色列),所发生的军事与政治的灾难,并且惊告耶路撒冷与犹大的居民,如果他们坚持邪恶的道路,同样的命运正等待他们。在第五章紧接的下一段经文(26-30节),引进了在以色列 神的旨意下,入侵的军队便是灾祸的根源。
大地被侵略的军队笼罩(五26-30)
第廿六至三十节包含了一连串以生动急迫的手法,来描写即将临近的敌军入侵的第一幅图画,另外的个例子记载在七章十八至廿五节与十章廿七至卅二节。哈巴谷书也是以相同的手法作开首(哈一5-11),那鸿书描述尼尼微的倾覆,也包括了更多几例子。此幅图画在本段经文中有双重作用。一方面是总结了关于地土的预言。正如我们所看见,第五章以葡萄园的比喻作开首,然后在说‘祸哉’之时,提起了各重士地误用的例子,并运用许多农业与畜牧的形象来表达这个比喻。因此敌人的入侵,加上少壮狮子抓捕猎物和黑云笼罩上空的想象,提供了一个相应的和恐怖的高潮,另一方面,这段有关侵略的经文,也清楚指向第六章一节至九章七节叙述的历史。本段事实上是一篇有力的序言,放在随后三章半经文所描述的事件之前,以‘当乌雅王崩的那年’(六1)为开始,再以亚述王提革拉毗列色三世的入侵(九1),和希西家王在主前七二五年登基(九2-7)作结束。
作者很可能原来是在描述亚述的军队,虽然我们不能绝对肯定这种说法,但他甚至引用了一些北方见证人的报告。不过在本段经文中却没有任何细节是具体描述亚述人,我们也不应这样来看。我们现在的经文是来自较晚的时期,因此需要较宽广的角度来阐释之。先知耶利米描述来侵的军队(参耶四至六章),便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那些经文本来是指巴比伦人:故此晚期的以赛亚预言便采用相同的意象,来描述耶和华战车的临近:
‘看哪,耶和华必在火中降临,
他的车辇像施风……’(六十五15)
这两个例子都表达出相同的意思: 神要插手干预以色列人的历史,或是藉着控制世上超级大国的军队,或在一些神迹、末日的事迹中显现
敌人的进侵是以 神的信号开始,就如‘诸天藉耶和华的命而造’(诗卅三6),所以一些军事领袖,像提革拉
‘我造光,又造暗;
我施平安,又降灾祸,
造作这一切的是我耶和华。’(赛四十五7)
‘竖立大旗’是指一些旗帜,这个词是指一枝高竖的柱子,使所有的人看见(民廿一8),好像风帆船上的船桅或主杆上的旗帜(参赛卅三23)。
‘远方的国民’一词,标准修订本译作单数,但希伯来原文却是众数,而钦定本便作‘远方的众国民’。本段经文使人想起以西结所看到的末世战争(卅八至卅九章)。也许原文是单数的字,单单指亚述而言。但后来的文士却受了像以上所说的观念的影响,便把它改为众数,扩阔这预言的意思。有些人则认为原来应是众数,是指在亚述旗下的联合力量,好像十四章廿六节、廿九章七节及其他经文。‘发丝声’,将 神命令亚述大军的权柄,比作人毫不费力地召唤他的狗,或像七章十八节比作他的蜂子。
第廿七至廿八节描述 神统帅的军队是十分强壮、有纪律及极具摧毁性,他们的体格强壮,无人在站岗时打盹,他们的军服与装备完美无缺。正如第廿六节的‘国民’,廿八节的马蹄与车辆,将历史现实主义伸张至极限,提醒我们正在读一则 神介入的描述,而不仅是历史。因此,以赛亚书六十六章十五至十六节,较列王纪下十五章廿九节更具启发性。
最后用三个生动的形像来结束逼近的命运的图面:狮子的吼叫,海浪的啸声,黑暗的天空。我们不难将这些形像与战争的情景连在一起:庞大的军队前进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的战号,残暴,掠夺,一浪高一浪,无法抵挡的猛击着城墙,天空被燃着原野与房屋的烟火所遮蔽。亚述的军队一向以残酷与狠毒驰名。但在旧约先知的传统中,这些形像却使人想起更可怕的现实,超越人的能力。例如在阿摩司书中,咆吼狮子的形像不止出现一次,而这也可以用来形容外敌入侵(参摩三12),但一章二节却说明了甚么才是正的危险:‘耶和华必从锡安吼叫,从耶路撒冷发声。’耶和华才是本段经文的主角。连滔天巨浪也惟命是从,
黑暗遮蔽大地不单是指侵略的军队(八22),也指向出埃及记中那些埃及人的命运(十21-23;参所罗门智训十七章十四节至廿一节),以及 神与人在加略山上最终的相遇(路廿三44-45)。虽然对那些第八世纪的先知来说,惊恐,战败与黑暗可见诸于亚述军队猛烈的进袭,但他们的语言却超越了当时的历史处境,指向创世记中被 神降服的那些执政、掌权的,但后来又一次一次被释放出来,藉此使我们记着人性堕陷的深度,和那位公义的 神代表受压迫者在行动上干预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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