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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研经丛书


以赛亚书第九章
因有一婴孩为我们而生(九1-7)
这是旧约中最著名的弥赛亚预言之一,而在此上下文中,它代表了以赛亚传记的卓越高峰(六1-九7)。正如第一系列的审判的预言(二至四章)是以一个荣耀的有盼望的预言作结(四2-6),照样在先知可伯的天庭异象之后(六章),在他未能说服大卫家‘ 神与我们同在’(七章),与他最后对‘艰难与黑暗’的预告(八章),接着就出现了此篇无与伦比的王朝诗篇,描绘一位皇宫拯救者的出生,来建立公平与公义的国度。
此诗与前文的连贯性是无可置疑的。第八章以一幅黑暗的画作结束,再没有曙光出现,但跟着便以一种本书特有的信心飞跃,道出:‘但那受过痛苦的,必不再见黑暗……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见了大光。’不论此诗是否原来由以赛亚所作,和在多早被放进现在的经文中──我们将在以后交待这问题──它确实像马太福音四章十三至十六节所表明的那样恰当。
然而,第一节经文并不这样简单,我们如果比对两、三种不同的英文译本,便会发现此点。在希伯来的经文中,此节却是出现在上一章的结尾,而第九章一开始便是以‘在黑暗中行走……’(2节)为起首的弥赛亚诗篇。所以这首诗歌的意思便完全颠倒了,诗歌的中间没有了从从幽暗转为盼望,反而此黑暗会持续到底。这首诗开始时并不是一句句子,而是反问的问句:‘那受过痛苦的岂不再见幽暗?’(参耶路撒冷译本)。这首诗主要不是描写一种,而是两种的压迫行动:首先,西布伦地与拿弗他利被攻击;其次,‘这沿海的路,约但河外,外邦人的加利利地’也同样遭殃。标准修订本译作‘将得荣耀’("will Make glorious"),在整本希伯来文圣经中,只有在此处是指这意思(耶三十19;标准修订本作‘尊荣’),在其他地方则是指‘加重,重重地对付’;所以新译本及传统的钦定本作:‘从此之后他们受的苦更多……’。
这种对此诗的解释便为其提供了一个有趣的历史背景,看来这是指着两次亚述的侵略。在主前七三八年,提革拉
正如我们的英文圣经通常所示,从第二至七节弥赛亚诗的结构与风格,可以看出不论此诗与第一节有何关系,但它本来却是独立的。明显地这是以一种皇家朝代的语言写成,而很可能是为了耶路撒冷的加冕典礼而作。以赛亚本人一定在耶路撒冷经历了三朝代的登基典礼,约坦(主前七四一年),亚哈斯(主前七三六年)、希西家(主前七二五年)。我们若从第一节的研究得到启发,而将这首诗的日期定于最后一次的登基,这也未尝没有道理。不单是耶路撒冷的一个新朝代的开始;并且也是一直以来提革拉
另一方面,此诗所运用的语言与意象:传奇的‘米甸的日子’,新君王超越的名号,永远和平与公义的图画,这些亦可以指出本诗并无与任何历史时期有关,却展望一个完全超越现今的弥赛亚时代。像这样的诗篇很可能是属于大卫王朝之后,耶路撒冷任何时代的作品。不论怎样,没有一首诗会如此与以赛亚式的传统相称!黑暗中的人看见光明,军事的意象,大卫之子,在其国度中公平公义的图画,这些都是典型的以赛亚式主题。
‘百姓’一字并没有明确的界定,故此可用于指提革拉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
却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在马太福音四章的上下文中,此字却代表了不肯悔改罪人的地方,而施洗约输则刚在该地被捕。在此地的人,在外国强权的手中,饱受不义与压迫的煎熬,更不消提他们自己的卑劣领袖。现在他们可以为一些事来举行盛大庆祝,像为一次成功的丰收或胜利(3节)。很多现代圣经学者提议将‘国民’校勘为‘欢欣’,藉此将该节的喜乐加倍强调,但这却缺少任何古代的证据支持。
提革拉
第六节充满了皇室的礼仪,可能是源出于埃及。‘因有一婴孩为我们而生’这句话的格式可能不是在皇室后裔诞生时颂唱,而是当他继承王位时才选用。另一首皇室诗篇的相同例子为:
‘耶和华曾对我说,
你是我的儿子,我今日生你。’(诗二7)
在那时,他成为一个新人,像是 神的养子,而为了表明此种身分上的转变,这位君王被赐予一些‘王号’:‘奇妙策士’(译注:中文和合本将此名一分为二,但现代学者大多倾向视为一个名称),指向对
‘万军之耶和华的热心’指着一些决定性的行动,特别是在战场中,正如以赛亚书中五个的例子(即本段;卅七32;四十二13‘热心’;五十九17‘热心’;六十三15)。‘热心’这个翻译显示此词的含意,包含了‘忌邪的 神’这个观念,正如出埃及记廿五5十诫第二条所示,不能容忍任何的反抗和猛烈地维护爱他的人。爱得越深,妒忌也越大,这是每个曾经爱过的人都可加以证明的事。
耶和华的怒气仍未转消(九8-21)
在主要以自传体的长篇经文──即被称为以赛亚的传记(六1-九7)之后,我们现在回到了先知的审判预言,及第五章的‘祸哉’相的内容。各方面的证据都坚持这三段有关 神怒气的诗体,原来是属于五章廿五至三十节同一时期。从其标题‘主使一言入于雅各家’便可看出,这可能是在亚兰与以法莲危机过后不久,又在京城撒玛利亚于主前七二二年陷落之前,向北国所说的话。但是现在从其编排的方式却表现出一幅截然不同的图画。这里像本书其余的部分,是针对耶路撒冷讲述的,反而没有太多谴责以法莲与玛拿西,只是藉着他们的罪行与刑罚,向犹大国提出一点警告:不论 神如何惩罚北国,
阿摩司书的文句中也包含了两段相似的经文,其中一段先知在叙述降在以色列的灾祸时,反复地说:‘你们仍不归向我,这是耶和华说的’(四6-11)。另一方面,先知又有系统地斥责所有以色列邻国,指斥他们对人的侵犯,然后又戏剧性地转向以色列本身:‘以色列人三番四次的犯罪……’(一3-二6)。以赛亚书九章八节至十章四节的结构相同,藉着邻国的遭遇来谴责耶路撒冷。我们应将每节诗歌的动词视作过去式,除副歌外,藉着以法莲与撒玛利亚这个可怖的教训,来指出如果耶路撒冷继续下去。同样的命运必会临到他们。
第一段(8-12节)告诉我们,撒玛利亚的居民不听耶和华藉先知所说的话,因而招致惩罚。 神旨意实行的必然性,便成为后来经文的常见主题:
‘雨雪从天而降,并不返回,
却滋润地土,使地上发芽结实,
使撒种的有种,使要吃的有粮,
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
决不徒然反回,却要成就我所喜悦的,
在我发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五十五10-11)
以法莲与玛拿西(21节)是雅各爱子约瑟的两个儿子,他们的名字成为了北国最大、最富庶地域的名称。后来在耶路撒冷,反撒玛利亚情绪的人,便利用了第九节及其他类似经文(例摩三12;便西拉智训五十章廿六节)。但是耶路撒冷居民的大,当然一点也不逊于他们(五章),而这正是先知在此要强调的。

在原来的希伯来文中,十一至十二节上半节的所有动词都是过去式,指出发生在那些自大的‘撒玛利亚的居民’身上的事,以此作为先知向耶路撒冷听众的警诫:看看他们的遭遇!希伯来的经文中,在十一节有‘利汛的敌人’,即是在提革拉
虽然有这许多的沉痛警告,但百姓仍然不肯修正行为。在五章廿五节第一次出现的反复句,揉合了两个主题,表明 神不喜悦人的罪,及 神的介入将作为一种惩罚的威胁。‘
第二段(13-17节)是对整个以色列社会的独特攻击,这里描写那些不肯悔改的邪恶百姓会如何遭报,不论他们有甚么身分,年青或是老年,领袖或是随从,假先知,甚至是寡妇与孤儿。再一次呼召他们来‘寻求万军之耶和华’,即是要听先知的话,接受他对当代历史的解释,承认受苦与失败是应得的。第十四节的两个成语十分浅白,一个有关动物,一个有关植物。译作‘棕枝’的词也可解作‘圆盖、拱顶、帽子’,因此是指高大棕树的‘冠顶’;而‘芦苇’或‘蒲草’是一些较为低级的材料,用来制造绳索(伯四十一2)。第十五节解释第十四节的‘头与尾’,以及‘棕枝与芦苇’的含意,出乎意外地这是代表两种不同的权力来源:年老的国家领袖,像亚哈斯拒绝 神的话,‘那些自以为有智慧’的(五21),以及那些‘以谎言教人’的假先知。因此这一段关心的是如何追究以色列命运的罪过,可能是在耶利米时代加插于此(读耶廿三章),而‘头与尾,棕枝与芦苇’原来就是指的人,不论是高位与低位,整个社会的各阶层,正如其余的重复所表明。即使寡妇与孤儿都是不敬畏 神的愚人(17节),因此不能获得任何怜恤。这是在整本旧约中,唯一将他们的痛苦包括在审判之内的经文。
第三段(18-21节)将内部斗争加进这幅混乱与绝望的图画中,‘无人怜爱弟兄’(19节)。火在此有双重的意义,一方面‘荆棘和蒺藜’的焚烧表明邪恶必自我毁灭,惹火的‘荆棘和蒺藜’寄生于耶和华的葡萄园(五6;七23-25),将
在十九至二十节结束的两句,大概应被视为同一意义:在希伯来文中,它们是有相同的结构,意义也彼此相似。第二句希伯来经文表达的形像,较诸标准修订本更加震撼:‘各人吃自己膀臂上的肉’。以法莲与玛拿西像古代的海员,在此提及他们的名字,不单是因为他们是约瑟的子孙,所以是北方部族中最近的亲属,而且还因为他们是北国中最大与最强的地域。
正如十五节的注释一样,廿一节提及犹大,就像某一位耶路撒冷人所作的评语;而他说出最坏的是,这些嗜血、没命的罪行都会针对犹大。他心目中可能是想及亚兰与以法莲联盟的战争,或更可能的是,这是一种出自后期的反撒玛利亚的评语(参上文九9)。无论如何。他巧妙地回避了本段经文的重点,就是要从北国的遭遇吸取教训,来应用在犹大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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