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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研经丛书


弥迦书第二章
作恶的有祸了(二1-5)
在第一章中两个神谕所提及先知宣讲的一般主题,现在藉着他一个更明确的宣讲加以补充。弥迦现在针对某一群人──富裕的地主宣讲,特别提出了一项罪行,就是非法地霸占土地。最后,他指出 神对这些长久犯罪者的惩罚是甚么。这篇神谕的日期不能确定;然而大约可推算它是在约坦或亚哈斯统治期间,而且这个神谕是弥迦所面对的其中一个社会问题的典型例子。
(一)罪孽(1-2节)。这种罪孽以贪图土地开始,至极点时则将农田和庄园据为己有。作者以精采的词句来描写罪犯。夜间,当正直的人家睡觉时,作恶的躺在床上图谋计划,藉以增加他们占据的土地。然后他们天一亮就起来,以权力和影响力,去把他们夜间的计划在白天实行出来。他们渴慕土地、田园和房屋,因为土地代表权势和财富。在他们攫取更多土地的途径上,只有一样阻碍:土地的原有者!原来的小地主可能被欺凌、诈骗和压迫,直到最后他们愿意以最低的价钱交出他们的土地。而占地愈多的地主,便愈容易夺取更多。这是一种自古至今都有的罪行,对此弥迦点着手指加以谴责:所有的世代,从弥迦的时代到我们现代,所有的人都渴慕土地和黄金,好像一占有两者,就能提供最能持久的财富。
先知谴责罪恶,是完全无惧怕的;他毫不迟疑地称它为‘奸恶’和‘邪恶’(1节)。也许他在摩利沙这个地区的背景,使他能特别精明地洞察犯罪的天性和它的社会后果。在耶路撒冷城,看来只有大笔生意的买卖:有钱的人正在增加着他们所占有的土地。但在摩利沙和乡下,没有大买卖,却有压迫。小地主本来可以供养自己和家庭,却突然贫困起来。一度自供自足的,现在变成依赖别人,他的生计因着寡廉鲜耻的地产商占据了土地而失去了。小地主不仅失去他的生计,而且也失去可由下一代继承的‘产业’(2节),那是他可以留传给他的儿女作为他们将来赖以生存的供应。这几节经文一语道破犹大的社会结构瓦解的状况。贪图财富制造出一群‘新的穷人’。一个一度有能力自给自足的社会,现在再不能如此运作了;国家的社会经济基础正在崩溃。
(二)惩罚(3-5节)。“耶和华如此说”表示这话是 神直接说出的,所述的惩罚亦明显针对财阀的罪恶。正如那些梦想扩充土地的财阀夜间所梦见的,照样耶和华也想出一个给他们适当的报应。这个报应的性质,以一种嘲
按这种情形,惩罚不单与所犯的罪相应,而且也击中了犯罪者的要害。那些曾经拼命贪图土地和权力的人,把他们个人追求的事物当作神
(三)教训。其教训简单来说,就是罪有应得。但是弥迦的话比这更深刻得多;他不但把矛头指向他那个时代的脉搏,而且也指向我们生活的时代。人类被界定为必死的和暂时的,然而他总是深致地渴求永恒、渴求对现世的归属感。这种愿望本身没有错;它是人类生存条件的一部分和不可缺少的,也是圣经中经常提及的。土地的重要性贯穿着整个旧约的故事。族长们渴望着拥有他们自己的土地。在希伯来王国期间,人民曾经一度拥有自己的土地。在被掳时,他们因为与自己的土地隔离而悲伤。
在这个世界上,土地不单提供一种永恒的意义和归属感,它也是生存所必需的:土地提供维持生命所必要的物质。现代社会的错综复杂,是因为容易忘记生命归根结柢是仗赖土地、粮食和畜牧,是它们提供我们基本的食物。在城市的居民中,大部分是那些实际上没有土地的人,渴求土地的愿望可能增长。而开始时只是一种自然要求的愿望,深深扎根在人类错综复杂的心灵中,可能很快地增长为一种贪婪;一旦付诸实践,贪婪可能变成不可控制的力量。虽然一个人拥有土地后并不见得更加健康和快乐,但对土地的愿望却毫无餍足地增长着。在弥迦那个时代,这种情形是显而易见的,而在阅读人类历史时,许多世代和世界上大多数地区也显露这种歪曲了的人性特点。从国家的层面说,要求获得土地的愿望,曾经引致许多战争;从个人的层面说,在北美,可见对土地的要求影响了其发展和居地的分配;从社会的层面说,对土地的贪得无餍,经常引起社会的崩溃和民族的衰退。
所有这一切都包含在弥迦的信息中。虽然他毫无畏惧地反对他那个时代富裕的土地占有者,但他丝毫不是一位社会主义者。他所关心的主要是社会的公平,而他十分清楚地觉察到贪念和压榨已经成为损害社会健康的一种病状。但他在进行社会批判之余也作出神学批判。他不仅指出那些富有的夺地者的行动伤害了社会的结构;他同时也确信这样的行为,必然要招致 神的审判。而这种审判的形式,正粉碎了以为夺取了土地就可以使世界的公民获取永恒的妄想!
宣讲和宣讲者(二6-13)
先知弥迦宣道时如此直言,是不可能不引起某些反对的。我们猜想富裕的地主会因为有人公开批评他们作生意的手段而不安,因此竭尽所能要迫使弥迦缄默。但是最好的对付宣讲者的方法,是树起其他宣讲者去攻击他。在六至十一节后面,我们必须想象弥迦和假先知之间对抗,他们各自在宣讲中反驳对方。假先知很明显是站在富裕地主那一边的。而后者必然对自己解释说:‘如果一个人的宣讲能够引起这样的麻烦,让我们雇用十多个宣讲者,他们能够尽力支持我们!’
因此弥迦面对着双重任务。他不单必须继续反对那些剥削穷人并推崇不公平的有钱人和他们的同伴,这是他的事工;他还必须应付那一群以公开宣讲来支持其赞助人的宣传大军。在六至十一节中,我们可以看见弥迦这种事奉中的双重威胁。首先,他从事与假先知的搏
(一)虚假的宣讲(6-7节)。在阅及六至七节的翻译和标点符号时,出现了一些问题,其准确的意思因此有些未能确定。正如标准修订本所译,看来其意义如下:在第六节中总括了假先知的信息;弥迦的回应则在第七节。最后,在十一节中,弥迦对假先知的价值观,一针见血地作出严厉的批判。
弥迦敌对者的虚假宣讲的本质,可以简化为两要点。首先,他们试图使他沉默不语:‘不要讲……’。第二,他们要提供那种似是而非的陈词滥调所带来的安全感,来对抗弥迦的信息:‘羞辱必不会追上我们。’假先知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收入的来源,是那些富裕的赞助人;因此,只要有任何人说出使其主人不高兴的话,他们就有责任将这些抑压下来。真正的先知宣讲耶和华的话语;而虚假的宣讲的内容,是宣布假先知之主人的言论。假先知是可信的,因为他们所说的绝大多数都是事实,虽然只是对了一半。他们毫不犹豫地强调古时 神曾赐给
假先知和他们脆弱的宣讲也存在于我们中间。虽然弥迦不难去把他们识别出来,但是他们常常并不容易被人识破。他们油嘴滑舌地引用圣经,能及得上最好的讲道家;而他们的话给人安抚的慰藉。但是归根结蒂,他们只提供一种宽心丸;并不能对灵魂有医治的功效。正如弥迦所指出的,他们‘心存虚假,用谎言说……’(11节);他们甚至可能提倡酗酒卖醉,但是他们是含蓄的,是用敬虔的话语和引用圣经,来掩饰他们的陈词滥调。然而归根结柢,虚假的宣讲只能在那些愿意听之的人群中得到果效。骗子成功地获得别人信任,往往是基于受骗者的贪婪;同样,假先知之所以得人心,就在于那些喜爱听他们说话的人心中充满了邪恶。
(二)真实的宣讲(8-10节)。弥迦接着转向他的基本讲题,批评土地霸占者和他们对弱者的压迫。因着他们的行动,他们已经变成 神百姓的仇敌(8节);从他们贪财的计划中,每个人的安全都受到威胁。和平共处的市民发现他们已经失去外衣,他们白天没有衣服穿,夜间也没有毛毯盖。(这个暗喻无疑是指借钱给穷人,而拿借钱人的外衣作抵押品。但律法上要求抵押的外衣,必须在晚上还给物主,见申命记廿四10-13节;弥迦的批评指出古代的律法被滥用了。)当妇女(也许是寡妇)的财物被卖到买者手里时,则被赶离家室;幼年的孩子,那些完全无辜者,进而将永远失去他们的‘荣耀’,就是他们对土地的继承权,以及那些本该属于他们的财富。
再一次记录了这种错误行为之后,弥迦像以前一样,指出了 神审判的性质(10节)。藉他们所为使别人离乡别井的人,将被迫‘起来去吧’。那些贪图土地占有者不仅毁坏了别人──寡妇和孩子,而且在 神的计划中,最终将转过去毁灭他们自己。
这个弥迦宣讲的例子最突出的地方,是它保留了弥迦一贯有力的词锋,同时不失真理的尖锐警铃的作用。它在遭受富裕的人和假先知两者反对的背景下陈述出来。但是,就在胆小的宣讲者于反对势力面前可能退却,或者在某种程度上软化立场时,弥迦继续勇敢地去宣讲一种不搀杂质的真理。他的话毫不示弱,因为那是 神的话。当不公平继续蔓延时,他绝不会停止宣讲。当这个社会的弱者继续受剥削时,他不会中止他的工作。因此,从他口中表达的真正宣讲的特征,全部都是带着勇气传送的。真理的宣讲者只寻求 神的称赞,而且不会因对方因他的话而作出的反应和反对而有所动摇。
(三)宣讲将来的希望(12-13节)。正如前文所述,第二章的最后两节与前面的部分是没有直接关系的。相反,这两节像是这本书头两章中弥迦所宣讲的文集的总结。很有可能,这两节反映弥迦较后期的工作;它们大约应属于主前七○一年,在西拿基立残酷的军事远征队入侵犹大年间(详情请参见一1的注释──危机中的国家危
这个弥迦的宣讲主题,比较着重牧养的观点,即 神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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