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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研经丛书


民数记第廿二章
贰 以色列民族和调整适应的试探
巴兰和巴勒:绪论
第廿二至廿四章整段是关于以色列的命运,但那些主角从未与这个民族接触,并且他们全不是以色列人。这一段在人物和来源方面,显然有别于这本书的其余部分。它不是一个短插曲,而是一篇有情节的故事,并且也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甚具戏剧性和高潮之效,而且毫无疑问有历史根据。但是它看来(如经常看到的)存着多于一种的说法。这几章反映几个来源,这些来源曾经被合并产生目前的经文,它们有些可能迟于巴兰时代。我们必须考虑这段的混合特征,以便于我们今天去评估它的信息。
巴兰(Balaam)这个名称似乎是从‘咽下,吞噬’这词根的意思衍生出来的,有时候仅形容消化的程序,而有时则隐喻民族的毁灭(例如:伯二十15,出十五12,民十六30以下)。它不是一个以色列名称,有人曾经提议说它是比拉(Bela)的别称,也称为比珥的儿子,并在创世记卅六章卅二节被确定为以东的王。另外也有提议他是根据种族的神
在犹太人和基督徒的传统中,巴兰可能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叙利亚文有许多不同种类的翻译,称他为‘假先知’。在申命记廿三章四至五节中,很清楚地暗示巴兰同意去咒诅以色列人,但是被耶和华阻止(也参见书廿四9-10,尼十三2)。约书亚记十三章廿二节也把他当作为以色列人所杀的‘术士’。迟些在民数记(卅一8,16)中,甚至暗示他因为‘在巴力毗珥的事件’的骇人背叛(廿五1-15)而遭谴责。后来,在犹太人的先祖的言论(Sayings of the Fathers)中,有一种说法,形容他是‘残忍的’和‘充满欺诈’,包含‘世界上无处可容’的意思。再者,新约只反映主要的传统。我们不知道启示录二章十四至十五节的实际背景,但是内容似乎与巴兰事迹的非圣经来源有关。彼得后书二章十五至十六节告诉我们,巴兰坚持为代表 神的工作而收取金钱(比较犹11节)。尽管他嘴里说了祝福的话,他被视为 神百姓的恶敌。许多注释家曾经尽力研究廿二至廿四章的言外之意,并且推断巴兰的
巴勒雇用巴兰:行动一(廿二1-14)
(一)
受到以色列人的成功和逼近所威胁,摩押王从‘恐惧’中采取了行动,并且警告他的邻国,说以色列人在数量上占优,他们暂停行动,只是为了探查他们下一个要征服的领域。他传话给‘米甸的长老’,他们都为此而担忧、决定联同征询巴兰的意见。巴勒怕的是以色列人将要‘遮满地面’,这个短语在出埃及记十章五节和十五节中曾用来形容蝗灾。
使者前去邀请巴兰来为他们的主人工作,他们旅行到毗夺这个‘大河边’(5节)。英文标准修订本替最后这个‘河’字把头一个字母加上大写,因为它本身通常是指幼发拉底河(Euphrates,中文和合本译作伯拉大河:译者注)。如果这是正确的话,那么毗夺很可能是亚述年鉴中称为毗特路(Pitru)这座城市,它座落在幼发拉底河上。然而那路程有四百里之远,如果巴兰骑驴行走,是一段非常长的距离(21节)。武加大译本(Uulgate,即圣经的拉丁文译本)也许感觉到这点难以解释,没有把这个词当作毗夺一地,而把它当作动词‘解梦’的分词,如此产生了‘比珥的儿子巴兰,这个占卜的’一句翻译。关于‘在亚帽这个地方’("in the land of Amaw")一句,更无法确定,因为此地在叙利亚、撒玛利亚和武加大三本译本中都称‘在米乌尼这个地方’("in the land of the
Ammonites"),这里作了最轻微的经文改变而方便解释(译者注:中文和合本没有译出这个地名,而用‘巴兰本乡那里’代之,请比较第5节的不同译本)。但是这再一次看起来好像用比较为人熟知的名字取代较不著名的,而且不很令人信服。事实是我们不怎么能确定巴兰住在那里。
有趣的是巴勒索性称呼以色列人为‘有一宗民从埃及出来’(5节)。他既没有提到她的 神,也没有提到是
咒诅是用来对付任何可能在将来对抗某人的人(例如撒下十八32,但四15-16),或者用于实时对立地位的双方(例如耶十25,诗卅五4-8,七十九6-12),而且真的表达了人们渴望 神(或者众神)分担某人的信念,相信需要毁灭或伤害敌人。巴勒确信咒诅的话将会如他们所讲的那样有效,因为在古代祝福和咒诅一般被视为一旦发出就不能收回;参见创世记廿七章卅三节。所以如果巴兰咒诅以色列人,巴勒将会得到安全。
(二)
在这方面有了保障后,使者带着标准修订本称为‘占卜的礼金’出发了(译注:中文和合本作‘卦金’,见7节)。这里有两件事需要说明,第一件事是‘礼金’的数目在经文中并无提及,也没有钦定本的‘酬报’的数量。经文仅仅说他们拿着‘卦金’。第二件事则是,正如许多争论曾提及的,我们必须了解这里所谓的‘礼金’,对于专业的预言者,是没有意义的,因此带着‘礼金’并不一定暗示巴兰贪财或者邪恶,彼得后书和犹大书(见最后一段)背后的传统忽略了这个事实,即专门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有权去收费。撒母耳记上九章七节以下记载扫罗因为没有可送给撒母耳的而茫然不知所措;在列王纪上十四章一节以下,耶罗波安差遣妻子带着礼物送给先知亚希雅;又列王纪下八章八节以下,巴兰王把相当多的财富拿去赠给以利沙。明显的事实却是:正如故事本身所彰示的,巴兰迟些(18节)拒绝了这笔巨大的财富,全心全意传讲耶和华的信息。
一个更加令人困惑的问题是,为甚么巴兰称呼他的神也用以色列的 神的名字,也就是耶威(Yahweh),或者通常翻译作:‘耶和华’;要记住他不是以色列人。在对话中,他也经常这样称呼以色列的 神(例如廿二8,13)。这个发现是奇异的,而从那独特的以色列名称转称为一般的‘神’,也很奇怪,后者不会使我们感到那么惊讶。众注释之中可归纳为四种理论:
(甲)这几章背后的数据源或编者把巴兰当作耶和华的敬拜者,因此他是以色列的朋友。
(乙)巴兰不仅要寻求自己的众神和巴勒的神
(丙)以色列的耶和华也偶然地选择向非以色列人启示
(丁)编者不能接受这样的神谕竟不从耶和华而来,所以他把耶和华的名字放在巴兰口中,尽管原来没有这个意思。
最后的解释是最令人满意。但它实际上却是次要的一点。虽然巴兰可能不知道,然而耶和华感动了他。结果是他拒绝去见巴勒,因为
巴勒雇用巴兰:行动二(廿二15-20)
可以明白,从巴勒的角度看,也许他以为巴兰拒绝前来,只是表示引发他的力量不足够。所以他差派更有威望的使者回到巴兰那里,答应给他‘极大的尊荣’。从这种对形势的表达看,也许形容巴勒性格的篇幅,比巴兰更多。巴勒估计,如果巴兰肯来咒诅以色列人,他将来会更著名。的确,这实在是极大的讽刺,因巴兰的名声传开,由于神差遣他祝福以色列人,早被肯定了。
巴兰的第二个响应十分精彩,那是任何一位信徒都梦想能够为耶和华而作的声明‘行大事小事’(译注:英文译作"do less or more",参见18节)这个成语是典型的希伯来式,意思简单说,是他除非首先有‘耶和华的命令’,否则他不能作任何事。这样说着,他就邀请使者当天晚上接受他的款待,待他再一次寻求耶和华的旨意。以前他曾经被禁止前去,现在他获准与邀请者一起,附带的条件是他保持完全忠于 神的计划。巴兰是要作为耶和华的使者,要在巴勒和他的同盟面前宣告
 神向巴兰说话:天使和驴(廿二21-35)
(一)
巴兰清晨骑着驴出发到摩押去。我们今天对一只驴会说话感到困惑,但是活在旧约时代的人,很快便能意会这段文字也不是关于‘驴’的。事实上此处的要点是,传送 神的信息的媒介并不重要,只有信息才是重要的。使用一只驴或一位天使,并没有关系。
奇怪的是, 神既已命令巴兰前去,经文却在廿二节说
(二)
巴兰所骑的驴看见天使并且多次躲避,因此被甚么也没有看见的巴兰打了。这是一出好戏,给读者预备了故事的高潮,可以与此对照的是列王纪下六章十五至十八节中记载以利沙和他仆人的故事,以及保罗在使徒行传九章三至七节的转变。在这些故事中,也有那些不能看见和不愿看见的人。
第二次是天使出现在‘窄路上’,而驴因尝试从旁边挤过去再次被打了。然后出现第三次,最后天使的干预发生在一个更窄的地方,驴没有办法躲过去。这只驴猛然卧倒下去,并且第三次被巴兰所责打。当时巴兰二次被邀请去看驴所看见的和所意识到的;驴两次使得他躲过手里握着刀的天使。在这个紧要关头,耶和华‘叫驴开口’,这样就讲出话来。以西结书三章廿七节和卅三章廿二节所记载耶和华委派以西结所用的表达方式,与此处相同,这十分有趣。这一点肯定了先前指出的要项,即耶和华拣选谁为使者是不重要的。
天使说他来作巴兰的对头,因为他的行为是‘邪恶的’。这个希伯来词(译者注:中文和合本译作‘偏僻’,参见22节)再次在约伯记十六章十一节出现,而似乎有‘猛然抛去’("to throw precipitately")的意思(译注:中文和合本作‘扔到恶人手中’)。叙利亚文的译者解出同一动词的相异形式,作出了极佳的解释:‘因为你直向我撞来’(请比较新英文圣经)。然而,某些学者相信另外一个相似的词更接近原意,意思是‘成为邪恶’。标准修订本‘邪恶的’("perverse")一词采用了这个解释,这也为其他的古代译本所沿用。不管准确的意义是甚么,巴兰从天使那里得知,这只他所要杀掉的驴如何救他免死。
可悲的是我们也经常在所走的道路上犯错,瞎眼,看不见 神的警告,直等到
 神却拣选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拣选了世上
巴兰懊悔并表示要回家,但是天使代 神传话并命令他继续前去。 神在二十节那里已经命令他‘去’做
巴兰向巴勒说话(廿二36-40)
巴兰的到来,对巴勒来说,必然是极大的满足,但同时也有些挫败的感觉。无疑他感到自尊心受损,因为他第一次提出的‘尊荣’曾被拒绝。无论如何,他在还未等到巴兰抵达城里之前,就走出去在半路上迎接他。
巴勒立即讲话,叱责巴兰当初没有马上响应他的邀请。难道巴兰没有意识到他──巴勒是多么重要吗?但是巴兰的响应十分奇妙,他提醒巴勒世上事物的重要性的真正次序;而在整个插曲中, 神的旨意是最重要的因素。他根据天使在卅五节中所给的指示回答,并且给先知的预言提供了所能找到的最好解释。廿三章五节清楚地表明:‘耶和华将话放在巴兰口里’(英文直译,译者注),在廿三章十六节再重复一次。先知米该雅有一次也被一个王强迫去说他想听的话,但要假以耶和华的名去讲。他的回答也差不多:‘我指着永生的耶和华起誓,耶和华对我说甚么,我就说甚么。’(王上廿二14)
巴勒当然期待着巴兰能说咒诅的话,但这只是一种推测,主要视乎巴兰本身知否将求祝福的真相。值得注意的是巴兰给巴勒的回答如何加强故事的戏剧性。当他申述自己的立场时,使用一般的称呼‘神’,而不是‘主’这个亲切的名字,因此巴勒还不知道他要毁灭的那国的神,是独一的真神,是在他背后掌管的主宰。
巴勒预备了一些举行仪式的食物,包括了作为献祭用的牲畜和献祭的飨宴。这是向他致敬示意的程序的一部分,表示巴兰是巴勒王授命的使者(比较撒上九22以下)。巴勒甚至希望让巴兰与当地的领袖在祭宴上同吃,把他引进‘摩押神
在这整个情景中存在着紧张和讽刺,但也存在着值得注意的信息。当试探的压力和引诱四围环绕时,记住巴兰的话是明智的:‘ 神将甚么话传给我,我就说甚么话。’
巴兰不能咒诅以色列(廿二41-廿三12)
(一)
两个人走到‘巴末──巴力’("Bamoth-baal",中文和合本译作‘巴力的高处’,参见廿二41,译者注)去观看这个引起巴勒深切关注的民族全貌。从英文标准修订本我们可能假定‘巴末──巴力’是一个城镇或地区的名称。但是这想法一点不正确。这个词组在希伯来文的意思是‘巴力的高地’,并且意指在多山的乡村中,有一个特别预备的天然高出的位置,从许多意义上推断,这种作法的起源是来自在这样的地方,祭司或者先知可以获得最有利的条件去听见声音与 神沟通;从这高高竖起在清新空气中的地方,最便于观看星宿、云彩或者群鸟的移动,而这一切都被用于解释神明的旨意。巴勒带着巴兰到此地,并且因此寄予一个清楚的意图。
为了广泛地咒诅,当然希望巴兰清楚地能够看见以色列人(比较廿三13和27),所以他们登上高处去取得所需要的远景,而希伯来经文说巴兰看见‘末端’的百姓(中文和合本译作‘以色列营的边界’,译注)。英文标准修订本把这点解释为最靠近他的人们,因此翻译作‘最靠近的百姓’,而某些译本则指相反的极端,因而有‘最远(边界)的百姓’,意思是他们全体。有人争辩说,只有藉着看见他们全体,巴兰能说他在廿三章九至十节中所说的话。无疑他只能单凭着他们的人数而有一个印象,而他看见他们的一部分,并且知道那只是一部分。但是事实上廿三章十三和廿七节的意义使之更清楚,如果这里头被理解为他们所有的意思,那么巴勒在后两个场合(即十三节和廿七节所指的场合)看来得到这样结论:反对的人数众多,吓坏了巴兰,因此带他到不同的地方,在那里只能看见他们的少数,希望这样将鼓励他去坦然地咒诅。这个王就是如此徒然地和悲惨地想要操纵先知。
巴兰安排建造七个祭坛,和要求相同数目的公牛和公羊作献祭用。他把巴勒的祭牲放在每一个祭坛上作为某些‘燔祭’。虽然标准修订本说他们两人献祭,但是这说法不符合三,六,十四,十五,十七和三十节,这些经文都暗示只有巴勒一个人,而且希腊译本很肯定在第二节指出只有巴勒自己。巴兰实际上离开巴勒,事先进到山上去寻求 神的旨意。当时的情况显然是他要去单独接受
(二)
当巴兰开口说话时,他以一种优美的诗体形式‘讲论’。他一开始就宣布自己对即将说的话和事件不须负上责任──他是被‘引’出他的家和他的居住地。他曾经被召来‘咒诅雅各和斥责以色列’,这两个平行的名字是所有四个神谕的明显特征(廿三10,21,23,廿四5,17)。互相平行是这种典型的诗的特色,但是‘雅各\以色列’的平行,只有其他两位先知有此特点:以赛亚书四十至五十五章(出现十七次),和弥迦书一至三章(出现四次)。在这里有三个名称被用于‘咒诅’或者类似的意思,强调巴勒迫切希望除掉以色列
然而廿二章卅八节的意思是,巴兰不能够满足巴勒的需要。他的措辞是简单的,却是深奥的。以色列人是‘独居’的民,正如标准修订本所指出(中文和合本也这样记述──译者注)。她是耶和华特殊的百姓(比较出十九5,摩三2),也知道自己是。因此在孤单的意义上,她是不孤独的,但在独一无二的意义上,她是独居的民。
巴兰继续说,这些百姓是不可计数的。‘谁能数点雅各的尘土呢?’这是用提问的方式回忆 神给亚伯拉罕的应许:‘我要使你这后裔多如地上的尘土。’雅各本身也接受这同样的应许(创廿八14),而在此巴兰讲到这应许已经应验。然而标准修订本的下一行包含一种接在这种夸张之后未必可信的含意。‘四分之一’的以色列人,可能是廿二章四十一节中的‘营的边界’的另一特殊的不同形式,倘若翻译是正确的话。藉着稍为重读经文,有人提议用‘民众’一词代替‘四分之一’,但是标准修订本的注脚‘灰尘’("dust clouds")实际上已是最好的提议。在另外的闪族语言中它是基于类似的词汇。
这篇神谕以巴兰方面希望‘如义人之死而死’作结尾有些奇怪,很像这些话虽然是从巴兰说出来的,但它们并不是神谕的一部分。在他传讲神谕之后,他希望他自己的命运好像以色列人,他确信以色列将来的安全和幸福。标准修订本正如大多数的翻译,把这些希伯来字解释为‘终’("end"),那就是‘生命之终’,但是如果不接受这是原来神谕的一部分,那么它能够如希腊译本在这里所翻译的,并且如标准修订本在耶利米书卅一章十七节,用‘儿女’("descendants"或译作‘后裔’)来代替。巴兰要他的后裔将来能像以色列人在 神的祝福下享受喜乐和安全。
这是第一个神谕。丝毫没有强烈的措辞,它只是清楚地表达了耶和华在以色列一边的形势。巴兰再次说他所作的回报是如何不能越过耶和华告诉他的。巴勒感到强烈地被挫败,他意识这神谕事实上违背他的愿望,并且是以色列化装的祝福。在结束时有一值得注意的是,‘领’巴兰来的巴勒,在这里反而是耶和华‘领’他。耶和华和巴勒之间的斗争虽然变得更加强烈,但是最大的祝福仍然会临到以色列民。──《每日研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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