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道尔圣经注释


诗篇第卅五篇
第三十五篇 主啊,要到几时呢?
  无论这篇诗是否当时即为第三十四篇的伴偶之作,放在其后亦甚合适,不仅因为有些词汇接近,对比类似(最显著为“耶和华的使者”,三十四7,三十五5、6,全卷诗中再无别处用此词),也因为它所讲的黑暗光景,正是前一篇所驱散的。该诗所欢庆的拯救,现在看来并非一定快速临到,或未让人经历痛苦,而是在神的定意之下,可能使人因耽延而焦虑。然而大卫从不怀疑,拯救之日必然临到。每一次呼求,都是望向那时刻:这诗的三部分皆以盼望结束。
诡计(三十五1~10)
  第1~3节的军事用语是比喻,其实头一个比方是借用法庭的状况(相争)。因此本诗适用于任何遭怨恨、被陷害的情形。
  3. 枪(Javelin,标枪),或这类武器,是译者所预期的字,也有人举外国语言为左证,支持此译法。而昆兰古卷中发现一个类似的字,意为标枪的标头;但是这个东西从不代表整个武器,何况其实这字原为动词形态,不是指武器,在希伯来文也能通顺,正如 AV、RV 的译法:“断其通路”(参 NEB)206。
  4~6. 这几节与三十四5、7的对比,无论是否为蓄意安排,都值得重视,因为蒙羞或羞愧,是定罪的本质(但十二2),而耶和华的使者(见三十四7的注释
  7、8. 无故的,这里出现两次,第19节又一次,这是令大卫最痛楚的因素,中间那段讲得更透彻(11~18节)。诗篇促使我们格外感受到由不公平造成的伤害;惟有福音能将这种情况变成显明救赎的时机,跟随基督脚踪的机会(彼前二19以下)。至于第8节“诗式的公义”,福音能够接受,可是如果祈祷与恳求是会实现的话(太五44,二十三37、38),就尽量避免如此祷告;因这并非最值得追求的结果207。
  9、10. 谁能像祢?的呼声,应合了摩西之歌(参出十五11),或许是特意回顾那次比大卫的困难更严重的危机,以及其荣耀的结局。同理,保罗在几乎绝望之时,就回顾死里复活(林后一8~10),因而重燃盼望。我的心(9节)和我的骨头(10节)是两种说及“我”或“我自己”的强调语,如六2、3;参考我们的俗语“我从骨子里清楚这事”。
暴徒围攻(三十五11~18)
  其他诗篇将进一步描述密友背叛之痛(如:四十一9,五十五12~14)。此处的痛苦也不稍轻,这些人虽不是亲密深交,但曾“好像”如此受到礼遇(14节),大卫对他们的照顾,就像罗马书十二15那般真诚,或像好撒玛利亚人,如今却遭他们藐视,忘恩负义。这就像那位好撒玛利亚人后来遭到强盗,发现折磨他的头目,竟是从前他救过的那人。
  13. 希伯来文没有提到我低下头。这句话直译应为“我的祈祷将归回(或不断归回)我怀中”,RSV 以为这是指祈祷的姿势,可是此处更可能是指祈祷未蒙应允而回,或成为祝福而归到他自己身上,如马太福音十13。
  15. 跌倒(和合:患难)的译文或许使我们联想到犯罪,如新约的用语;但这里所用的字原是形容倾覆,如:三十八17;约伯记十八12;耶利米书二十10。我所不认识的那些跛子(和合:下流人),看来太突
  16. RSV 的小字(“ ……一块嬉笑者”,mockers
of a cake)显示,希伯来文的字面意思很费解。RSV 本文译为一再地嬉笑,是按七十士译本,将 maog(一块饼?)读为独立不定词 laog(与嬉笑相连)。NEB(“连驼背他们也嘲笑”)是从一阿拉伯文字根“弯曲”演绎而来的含义。头一个解释方法,是根据希伯来文表达强化语气的习惯,比较可取。本节的第二行(咬牙……;参三十七12)表明激发如此嬉笑背后的狂怒,这是司提反在殉道之前所经历到的(徒七54)。
  17. 我的生命(AV、RV“我所亲爱的”)一字,见二十二20的注释 黑暗的
  18. 公开献上个人的感恩,见二十二22以下的注释 漫溢的喜
幸灾乐祸(三十五19~28)
  无故的憎恨,是恶对善的基本反应(在第7节已经强调过),因此耶稣视第19节(及六十九4),不是指大卫意外的不幸,乃是指
  22. 祢已经看见了完全对应仇敌的呼声:“我们的眼已经看见了!”在恶人欢唱凯歌时,如此响应比否定他们更切合实际。参,出埃及记三7,由“我已经看见……”一语所导致的结果;亦参列王纪下十九14以下;使徒行传四29~30。
  24. 为我申辩直译应为判断我:参五4~6的注释

  25. 遂我们的心愿了!在希伯来文是一个单字,在这节中非常简洁、活泼,就好像嘴唇“啧”的一声。
  27、28. 正如本诗前面所提及,赞美正在等着要出场(参9、10与18节)。此外,大卫还想到一点,是以利亚在同样情况下所忽略的:他虽有敌人,但仍有朋友,且是“众民”(18节),他们的喜悦正如耶和华的喜悦(27节)──是同一个字──就是见他得好处。
206 刀鞘一词 pace,Dahood,就像剑柄一样,是刀口终止之处,或许它是因刀囗而得名;这词比长矛更不可能是这里的用字。
207 见导论,Ⅴ . D D